“听到了。”沃文应了一声,声音低沉,但没有立刻起身。

        他完成最后一下擦拭,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步枪放回铺在旧桌子软垫上,一脸不情愿地站起身。

        沃文拉开那扇有些变形的木门,矮屋内外细微的气压差让门发出了一声轻响,接着一步从屋内沉闷且充斥着枪油味的空气,跨入室外清凉的夜风中。

        就在这一出一进之间,他的脚步顿了一下。

        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包裹了他。

        就像房间内是安静的,但一走到外面,就感到整栋建筑的寂静与往常不同。

        太静了,不是没有声音,而是那种被刻意压抑后的寂静。

        “怎么了?”米格尔看沃文愣在门口,心里一动像是同步感应了一样。

        “你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沃文眼神一凝,竖起手指嘘了一声,示意米格尔别出声,开始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这一次,站在更开阔的环境里,那声音变得清晰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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