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里的玉胆重重拍在桌上,那沉闷的响声让手下浑身一颤。
“阿山这个废物,肯定是背后有人了。”
他沉吟片刻,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始终一言不发的师爷。
那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长衫,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
“师爷,你去一趟。”
“替我,去‘慰问慰问’那个大病初愈的阿山堂主。”
“是,柴哥。”
师爷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闪过一抹阴冷的寒光。
半个小时后。
和义堂那破败得仿佛随时会塌掉的堂口前,几双擦得锃亮的皮鞋,毫不客气地踩在了泥泞的地面上。
师爷带着几个精壮的打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仿佛不是来访客,而是来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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