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三府常平仓的储备粮分别因补税和皇家差遣而被挪用,如今无粮救济灾民,又无法向朝廷要粮要钱。
造成此等情况,三人皆有罪过。
苏杭织造太监孙隆瞪眼道:“你们真是不像话,收税不足,最多不过就是官降一级,私自挪用常平仓储备粮,若使得民怨四起,如何向朝廷交待?”
魏国公徐邦瑞一脸委屈地说道:“孙公公,你莫五十步笑百步了,咱们难道不是一样?”
“放肆!我……我……是为皇家差事而挪用,与你们为自己升官发财的性质截然不同!”孙隆语气严厉地说道。
魏国公徐邦瑞和守备太监王岳顿时都不敢吱声,但恨不得将孙隆挫骨扬灰。
他们身在南京,本是准备享清闲的。
只要没有兵变造反之类的大意外,他们活得将非常滋润。
即使这次挪用储备粮遇上了水灾,但若无孙隆挪用的那一部分,他们也能蒙混过去。
反而是孙隆到来之后,为完成各类宫廷御用和官用纺织品的任务,将南直隶诸官和百姓都折腾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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