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且问你,边将有引战之心,朕不准战,战事能起否?朕且问你,李家再强大,即使被封异姓王,有造反之能力否?朕且问你,边镇总督巡抚若不能总览全局,朝廷能总览全局否?”
小万历的三连问,一下子让李涞愣住了。
他觉得自己所言有理、有可能,但小万历的反问又让他无法回答。
小万历缓了缓。
“李户科,朕记得你去年任江西道御史时,便表现如今日般积极。但是朕纵览你去年的考绩以及去年江西发生的事情,却发现,面对官宦权贵犯错,你不开口,面对底层士子百姓之乱,你连上奏疏。”
“你具体做过多少看人下菜碟的事情,朕便不细说了。”
“科道官,有风闻奏事之权,但不能为了考绩,就捕风捉影,夸大其辞。在你眼里,别人如果不像圣人那样活着,便是有罪,而对自己却是宽容大度,从未反省过,这是一名科道官的做事标准吗?”
“陛下,臣……臣有罪!”李涞双腿颤抖,迅速跪在了地上。
小万历刚才那句“朕便不细说了”对他的伤害性极大。
面对同僚,他敢张牙舞爪,面对小万历,本就私德有瑕的他,只能伏地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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