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潞王微微摇头。

        “昨晚陛下几乎是一夜未眠,陛下想不通,诸位殴打当朝翰林学士后,为何一丝歉意都没有,竟无一人撰写致歉奏疏。陛下是希望给大家体面的,没想到却无一人给陛下体面!”

        “诸位宗亲叔伯可知,陛下为何要选在南会同馆修订《宗藩条例》会议?”

        “因为若定在文华殿或奉先殿,此会议就变成了国事而非家事,诸位只有附议的可能,而无半分商量的余地,陛下从内心深处,还是想要将此事当作皇家家事来处理的,而最终成文的《限宗藩岁禄三策》已经是陛下的底限。”

        “诸位宗亲叔伯可知,陛下为何没有选择亲自与你们商讨此事?”

        “因为陛下知道你们会闹,但是你们若在陛下面前闹下去,字字都将入史,依照国法祖规,陛下就不得不惩罚你们!”

        “陛下知晓诸位宗亲叔伯很难,但朝廷更难,陛下更难!”

        ……

        小潞王声音清脆,娓娓道来,让诸多宗藩代表都陷入沉思之中。

        潞王这番话语,从气口、动作到面部表情,全都是沈念昨日下午一个个调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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