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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沈念坐马车,提着两盒点心来到王锡爵的府邸。
他觉得,王锡爵今日撞墙绝非全是冲动,可能还有其他因素。
王锡爵听闻沈念来看望,当即命人将沈念请到前厅。
此时,王锡爵身穿长衫,头上包裹着一层药布,脸色有些惨白。
“子珩,快坐,快坐,老夫并无大碍,并无大碍!”王锡爵说道。
随后,还不待沈念开口,王锡爵便说起了昙阳子。
“我这个二女儿呀,出生时便遭遇难产,自幼药不离口,被家族视为不祥,她从小对诗书女工都无兴趣,与家里的兄弟姐妹也无太多交集,整日在绣楼中抱着一本《阴符经》,我对她也鲜有关注,她的未婚夫意外去世后,她便要求为夫守贞,出家修行,我并未在意,没想到她竟成了江南一众文人的老师……”
沈念听完王锡爵的讲述后,愈发觉得昙阳子就是一个因被家人忽视而活在虚幻世界中的精神失常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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