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白布被掀开,担架之上竟躺着一只血迹已凝结、身体僵硬的大黑狗。
曹威瞪眼看向那两名锦衣卫,问道:“为何将一只死狗抬到这里?”
“禀指挥使,这只狗是刚刚在文庙大门口发现的,其死因与……与俺答部落特使的死,如出一辙,皆是用粗细如筷子般的利器,贯穿心脏,且只有这一处伤口!”
“仵作!仵作!速来验尸!”曹威高声喊道。
很快,两名仵作认真地检查起了这条黑狗的伤口。
约半刻钟后。
一名仵作拱手道:“指挥使,一击贯穿心脏,与俺答部落特使的死如出一辙,很有可能是同一个凶手,另外,一击贯穿人的心脏与狗的心脏,都颇有难度,若非长期实践操作,根本不可能这样一击毙命,凶手定然是个练家子,应该是不止杀过一个人,也不止宰过一条狗!”
曹威微微点头,他乃练武出身,非常清楚一击捅进人的心脏或狗的心脏之难度有多大。
只有经常杀人的人,才会研究这些,练习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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