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万历看到诸多官员上奏称修筑高家堰有可能导致他朱家的老祖宗被淹,不由甚是着急。

        “李尚书,你觉得泗州知州杜元所奏之事,可能性大吗?”

        李幼孜略通河事,工部又在配合潘季驯治河,故而率先问他。

        李幼孜犹豫了一下,说道:“陛下,臣以为修筑高家堰与祖陵被淹没有必然联系,祖陵位于淮河下游,被淹的风险本就较大,地方官员常年通过不同的方式,防止祖陵被淹。不过……不过……高家堰建成,洪泽湖蓄水过多,祖陵被淹的可能性可能会更大一些。”

        “但是,如果不修筑高家堰,借水攻沙便会大打折扣,影响全国性漕运!”

        小万历听完后,不由得皱起眉头。

        “什么叫做祖陵被淹的可能性大一些,难道就不能完全杜绝吗?”

        李幼孜面带无奈,人力在天灾面前,向来都是弱者。

        下游之处,本来就是经常被淹之处,除非更改河道,不然大禹来了可能都没有办法。

        张居正见小万历有些急躁,当即站出拱手道:“陛下,当下还只是泗州知州的一面之辞,待我们听过潘总督的回话后再议此事吧,既然朝廷对他充分放权,此刻就应该信任他,待看过他的奏疏后再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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