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似乎与漕运汇算文书没有任何关系。
刘斯洁撇了一眼后,瞪眼道:“沈大人,你入仕之前,莫非做过木匠?这种形状怪异的图纸能顶替汇算文书,你若是开玩笑,这个玩笑开得未免也太大了,老夫没有时间陪你胡闹!”
说罢,刘斯洁起身就要离开。
“左堂大人,一刻钟,给我一刻钟的时间,户部的任何一项数据都关系着民生,我怎会胡闹!”沈念面色认真。
当即,刘斯洁又坐了下来。
沈念朝着不远处的两名文吏喊道:“来,你们两个举起这张大纸!”
顿时,两名文吏举起大纸,而沈念则开始解释起来。
“左堂大人,二位郎中,户部之公文,大多涵盖数据,繁琐而杂乱,汇算时麻烦,汇禀时也麻烦,且听者需要耗费极大精力去理解,费时费事,影响效率,不如将其图形化,图文结合,效率无疑会提高很多。”
“你们仔细看这张图,我绘制了三根长柱,每根柱子皆有三层,这三层由下到上,分别代表的是漕粮数目,折漕银数目,和漕船建造与河工银的总数目。
“第一根是春季折银总和,第二根是夏季折银总和,第三根是秋季折银总和,即这次汇算文书上的数据。从此图,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春夏秋三季各类型的变化,有增有减,非常易于比较,而这些不同大小、颜色的曲线则是分别对漕粮数目,折漕银数目和漕船建造与河工银总数目的变化趋势显示,有此图,根本不需要我们再用近三百字去解释何处使银多,何处使银少,何处出现了亏空,何处耗费的银粮多于朝廷批下的银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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