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钲究竟会将这么重要的物件藏在哪里呢?此名录里定然涵盖社员的罪名、社员的入社书,甚至还有与薛钲来往的书信,不可能记在一本册子上,至少会有一个木箱,且便于他随时增加里面的内容,薛府定然没有此物,他能将其放在哪里呢?”

        石青手下有几名锦衣卫擅于抄家,从屋顶树顶到茅房都能寻找一遍。

        他们称薛府没有,那就绝对没有。

        “衍圣公那边如何了?”沈念看向石青。

        石青微微撇嘴,道:“阵仗倒是不小,但是一无所获!”

        沈念缓了缓,看向不远处的曲阜县地图。

        “定然是在县城,而不是在乡下,其次定然是一个我们谁都想不到的地方或者是无法到达的地方!如果我是薛钲,会将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的东西藏在何处呢?”沈念喃喃说道。

        这时。

        沈念突然看向曲阜县最中间,然后翻开一旁薛家人讲述薛钲日常的供词。

        哗啦!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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