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六日,薛钲如同曲阜县县令一般大摇大摆来到县衙,他告诉我,如果想要活命,就加入他创办的忠信社。他称忠信社达官贵人甚多,不但能保我荣华富贵,还能使得我官运畅通。然后他还告诉我兖州府知府与通判,皆是忠信社社员,而当下县衙的县丞、主簿、典吏等则属于忠信社的外册社员。”

        “而我加入忠信社的条件是要在那晚他的安排下,去狎妓、去赌博、外加将清丈出的一百亩良田,再次归入薛府的隐田中。”

        “顿时,我明白忠信社是一个以官员把柄要挟官员服从他的作恶社团!”

        “那晚,我没有去。然后第二日,我便被彻底拘禁在县衙中,我想办法如何对外传递消息,最后,我想到了巷娃,让他传信!”

        ……

        “那日,根本不是暴民闯衙,而是薛钲带着他的家仆,揍我一人。我已做好了身死的准备,然他并没有杀我,他还想要让我屈从于他,成为忠信社的社员!”

        “于是,他便将我关在撷花楼中,不断折磨我,他让我与一群妓女一丝不挂同床而眠,他逼迫我去赌博,去按照他的要求做,然而我都没有同意,我要和他对抗到底!”

        ……

        沈念听罢后,唏嘘不已。

        没想到大明地界还能出现这样的事情。

        一个由朝廷册封的县令竟然如此无助,竟然能被欺负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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