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所有人都看向沈念。
“禀马阁老,暂无人选,暂无良策,不过下官有一个其他想法。”
沈念扭脸看向殷正茂,问道:“殷阁老,朝廷一年能为河漕拨付多少银两?”
殷正茂想了想。
“近年来,朝廷治河断断续续有修堤坝工程,每次修建约耗费白银三万两到十万两,日常河道维护,大约每年三万两。”
“那……那今年能拿出一百万两治河吗?”
殷正茂一愣,疑惑地问道:“子珩,你可是有治河良策?若能根治河患,老夫带着户部官员出门乞讨,也凑够一百万两!”
沈念无奈一笑,拱手道:“并无良策。”
“在下官心中,目前最好之策,当属潘巡抚的‘束水攻沙,以清刷黄’之策,然此策能否使得大河安澜,仍有许多变数。”
“下官只是觉得,我们刚才讨论治河之策时,下意识地就想着怎么省钱怎么来,大家建议之策,皆是小打小闹,言语之中透露着河患根本不可战胜,只能出现问题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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