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子时。
申时行一脸焦躁地来回踱步。
王锡爵将一个笔筒内的十余根毛笔拽得只剩下笔杆。
沈念更是用凉水洗了二十多次脸。
然而,三人依旧未曾想出解决之法。
无论是先丁忧后起复,还是为张居正保留首辅之位,都很难找到谁都无法拒绝的理由。
不多时。
三人终于都熬不住,陆续趴在书桌上睡了过去。
……
翌日,即十月初七,五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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