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晓殷正茂与沈念是为了平息民意,是为将此事闹大引得朝廷注意,进而颁行抚恤漕河劳力的条例。
但此事,让他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去解决,都不会造成当下这个结果。
殷正茂做事暴躁,沈念做事疯狂,当朝除了这二人,没人能捅出这样难以缝补的大窟窿。
外加,殷正茂与沈念在朝堂中的人缘本就一般。
而今无视大明律法,擅自砍下四名官员的脑袋,根本找不到不惩他们的理由。
不惩不足以正大明律法。
吕调阳轻捋胡须,缓缓道:“此罪即使再轻惩,殷阁老估计也是要退阁了!”
“既然保不住大的,我们便努力保小的,可莫让子珩贬职外放了,当下,翰林院离不开他,新政离不开他,陛下更是离不开他!”
张居正与马自强都非常认可地点了点头,在他们眼里,沈念的价值要比殷正茂大。
张居正缓了缓,接着道:“二人被惩事小,然漕运事大,咱们也该好好想一想如何能够平息民怨,也该整顿整顿漕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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