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实情!”段树堂的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背后已被汗水浸湿。
殷正茂看向不远处的沈念,沈念点头道:“皆已记录在案!”
这时。
高锦抬起头,冷声道:“殷阁老,当下漕运夹私,已是常态,您并非不知,朝廷也不可能不知。您若以此为我们定罪,整条大运河上的漕船都有问题,漕运河道之官没有几个是干净的,而干净的根本完不成朝廷定下的漕运考绩!”
“我劝您三思,此事若闹大,耽误了漕运,恐怕今年京师各位老爷的日常都会受到影响,甚至会严重影响陛下明年的大婚!”
“此事就是一个州判带着一群刁民暴动,破坏漕运之事。只要抓了丁元植,抓了这些闹事的刁民,此事便算了结,您若抓住我们四人不放,搜集罪证,实则是为朝廷添乱,将会影响到许多人的生计!”
……
殷正茂瞪眼道:“那你是承认夹私,承认欲将见到你们夹带私货的漕工全部杀掉了?”
“哼!”
高锦环顾四周,面带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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