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元植双膝跪地,高声道:“通州州判兼通州段管河州判丁元植,参见殷阁老,参见沈侍讲!”
他在此时还能如此守官礼,显然不是要造反。
殷正茂朝前走了数步,冷声道:“丁元植,你既仍向老夫行官礼,说明你还承认自己是朝廷命官,速速将船上那四人放了,然后令漕船之上的百姓统统下船,之后再回话!”
丁元植抬起头。
“殷阁老,恕下官难以从命,烦请您听完下官的话再说。”
殷正茂瞪眼道:“你绑着他们,便是组织暴乱者,是大运河上的反贼!老夫对待反贼,不会谈判,只有剿灭。速速放人,然后令所有百姓下船,当下你没有资格与老夫谈任何条件!”
殷正茂身上的杀气甚重。
他代表朝廷而来,自然不可能向一名从七品的州判妥协。
听到此话,丁元植还未动。
后面的百姓们便迅速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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