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钱,全是血汗钱,全是救命钱。朝廷极度缺钱且从别处挤不出钱时,才宜动用百姓的钱。”
“在此之前,若遇战事、灾害,能不能先令官府衙门减少日用?能不能减少官员俸禄?能不能使得宗藩捐献田地?能不能使得那些巨商大贾为国效力?”
“朝廷能容忍官员们逾礼宴饮,收取常例,能容忍宗藩们靠特权侵占土地,能允许一些巨商大贾依照朝廷之策发财,为何不能在需要花钱之时,朝他们伸手,而是盯着百姓手里的仨瓜俩枣呢!”
……
听到这番话,申时行站了出来。
“子珩,你的想法过于理想了!有些事情,不是朝廷不愿做,而是一旦去做,将危及大明的江山稳固。”“加征田赋,分化于民,永远都是将伤害降到最低的做法,若将其转移到你所言的‘少数人’身上,易出大乱!历朝历代,皆是如此!”
说罢,申时行还朝着沈念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讲下去。
申时行没有直言,但表达的意思非常明显。
百姓永远是被管理者且是服从的大多数,历朝历代的当权者都是从他们身上汲取营养。
此乃朝廷的长治久安之道、江山社稷的稳固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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