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抚台,而今,巡按御史张简与我们对着干,且还让一个私塾先生用‘绑缚胥吏进京治罪’的太祖祖训,进京告御状。”
“祥符县假丈田亩之事,定然是要败露了,我们是不是亡羊补牢,立即将其它地方的假丈弓全部毁掉,重造账本,依照朝廷的要求丈量田亩?”
史孟重摇了摇头。
“开弓没有回头箭!若我们无视宗藩利益,莫说今年年底,明年年底也难以将河南之田亩丈量完毕!”
“我们要抗住压力,化田之策继续执行,该用五尺五的步弓就用五尺五的步弓,该用四尺五的步弓就用四尺五的步弓,谁被查出谁活该,我们绝不能承认此事是我们授意的。”
“明白。”众省官齐齐点头。
待熬过这一关,年底完成丈量田亩任务,人人都将加官进爵,得到封赏。
若朝廷真要严查,因他们这样做而严惩他们,那以后全国的丈量田亩之策,必将更加难行。
随即。
河南巡抚史孟重站起身来,其它省官也都连忙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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