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照例问道:“还告吗?不告,这些都是你的,明日就能出狱,后日你就是咱们祥符县县学的教谕!”
“哼!”
周夫子冷哼一声,端起稀粥,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就连碗边也舔得干干净净。
对方巴不得他病死狱中,他不能让对方如愿。
狱卒不屑地看向他。
“就你这样的夫子,教的学生定然也是固执而不知变通的,日后能有什么出息?”
说罢,狱卒便离开了。
听到此话,周夫子有些心寒。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是他错了。
约半个时辰后。
祥符县县令吴清带着皂班班头石大年,来到周夫子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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