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禁中,他是奴才;在司礼监,他是至高无上的主子。
“冯公公,救我,救我呀!下次,我……我一定做得隐蔽一些,绝不会被人发现!”孙秀说道。
冯保微微摇头,道:“不会有下次了!”
“稍后,你便去北镇抚司认罪吧,切记,只承认受贿,不承认操控科考,你也没有资格操控科考!”
“另外,将帮你做事的那几个干儿子都带上,待认完罪后,便都自尽吧!”
“自尽?”孙秀先是一愣,然后激动地说道:“冯公公,我……我……我罪不至死啊!咱们以前莫说一万两银子,就是十万两银子,也能……”
“闭嘴!”
冯保突然站起身来,拿起茶盏摔在了地上。
“砰!”
茶盏的碎片迸溅到孙秀的脸上,左脸颊直接刮出了血,但他一声都不敢吭。
冯保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发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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