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此门子自然知晓假登科录与题壁诗之事,当下全城的厂卫都在寻找此人。
说罢。
王松年便朝着顺天府文庙跑去。
顺天府文庙在安定门大街东侧,距离顺天府府学不过二百步,因崇教坊有个大文庙,故而顺天府文庙鲜有人去,一般都是顺天府府学举行祭祀礼仪的地方。
王松年在雪中迅速奔走。
他推开顺天府文庙大门,绕过影壁,赫然发现前面那棵堆满雪花的老槐树上挂着一位身穿灰色布袍的老者。
此刻,老者已经全身僵硬,头发与胡须上满是冰碴与积雪,而在其胸口,塞着一封书信,还是那封:赵承砚绝笔。
“噗通!”
王松年跪在地上,将手中的绝笔信缓缓展开。
“顺天府生员赵承砚,以绝笔泣告于九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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