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自强没有理会崔盖国,而是扭脸从书柜的文牍中找出来两份文书。

        “崔参判,上个月十八日,陛下关心史馆官员身体,特准史馆官员白昼小憩,不超过一个时辰即可,你们所言的白昼偃卧公署,不算罪名。”

        “其次,因沈念之子,尚在襁褓,经常哭闹,陛下特准沈念在完成公务的情况下,可提前半个时辰回家,持续到今年年底,你们所言的擅离职守,违例提前放衙之罪,亦不成立。”

        “还有史馆失仪之罪,不过就是衣冠不整,根本算不得罪名。”

        说罢,马自强将文书递给崔盖国。

        小万历特准史馆官员白昼小憩与特准沈念可提前半个时辰回家的事情都写在上面。

        至于史馆失仪,本就是牵强之罪。

        眨眼间,七宗罪变成了四宗罪。

        马自强从桌子上又拿起一份文书,道:“此乃午后,沈编修撰写的二位公子在翰林七日学的总结文书,你细看一番,便知其余四宗罪是否成立。”

        这一刻,崔盖国父子三人都有些紧张,当即围在一起看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