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因他最近确实有些累,另一方面是他不太喜欢当下的朝鲜国人。
马自强站起身来。
“子珩,不是老夫逮着你一个人使劲用,而是此事只有你一个人能干!”
“真要教授他们修史之法,申时行、王家屏、沈一贯、赵用贤等人都可以,老夫是不想让他们学到咱们的修史日常,才找你商量。”马自强压低了声音说道。
“为何?”沈念问道。
“哼!朝鲜国人就是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
“他们的承政院学的是北宋之制,他们成为元朝的驸马之国后,学的又是蒙古之制,而今的官制又是学的我们大明之制,他们欲通过学咱们大明皇制,提振王权。”
“学也就学了,毕竟是咱大明的臣国,但他们在修史时,歪曲历史,不承认是学我们,而自称乃是自家古制。”
“咱们翰林院的修史之法,若都让他们学了去,恐怕又变成他们的古制了!”
“老夫想着让你带着这二人,在翰林院待上七日后,二人觉得你没有任何失礼之处,然而他们又没有学到什么,最好他们走之前还能感谢陛下之恩,给了他们这个学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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