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朝廷自万历元年到如今,一共杖责了多少人,流放了多少人,判处死刑多少人。
种种数据,令人听后寒毛竖起。
很多书生士子根本想不到大明天下竟能出现如此多的血腥惨案!
“近溪先生(罗汝芳),诸如这些罪名,可德化乎?可敛目观心自省乎?可以讲学教化乎?”
罗汝芳虽也有实例在手。
但他经手的大多都是小案子,讲出之后,并未得到太多人共鸣。
“近溪先生,论劝人向善之才,老夫佩服你,然论做官,论断刑案,你俨然不称职。”
“你曾因同情一名老媪擅自开释其在狱之夫,曾将府库弓弩私自馈赠于民,此为良善,还是坏事坏法?若你教化书生学子都以个人心中善恶为准则,《大明律》还有何用?”
严清提前已将罗汝芳为官为政的情况调查的清清楚楚。
其虽因仁善而得百姓盛赞,但也因公私不分而被朝廷责罚。
严清心情激动,从怀里拿出一本《大明律》,然后高高举起,又朗声道:“安邦定国之重器乃是此物,德化只能为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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