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二人似乎都不太情愿。
王锡爵见沈念犹豫,胸膛一挺,开口道:“子珩,吾乃国子监祭酒,官学主官,理应参与议政,怎能担任主持官?”
申时行抬起下巴,道:“国子监能代表官学,但不能代表新政,此次是议政而非论学,我已经准备好了议政之言,怎能去担任平衡双方的主持官?”
二人都想议政,而不愿主持。
“子珩,你选谁?”马自强问道。
沈念想了想,道:“下官以为,申侍讲更合适。”
“为何?”申时行瞪眼看向沈念,他乃沈念的直管上官,没想到沈念会选他。
“主持官需要一个性格沉稳脾气好的官员,这点儿,申侍讲远远强于王祭酒。”
听到此话。
王锡爵笑着道:“听到没,连子珩都知你擅于和稀泥,至于议政,有张阁老、马学士、海佥院、还有我与子珩,不是缺你不行,你将准备的议政之言交给我是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