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与冯保也都明白了此话之意。
根据王宗沐这番讲述,明眼人一琢磨就是第二种可能性较大。
因为一个商人、一个生员,若假借次辅长子的身份,将一众生员、举子,还有教坊司的左司乐都骗了,难度甚大。
大家都不是傻子。
不可能就听一句“内阁次辅长子吕兴周组织了一场酒宴,你来不来”,便连调查都不调查,就来参加宴会了。
特别是教坊司左司乐许三娘。
她作为教坊司的乐官,很清楚让官伎在私人宴席上表演是什么罪过,性质严重,是要被充军流放的。
她为了五百两银子冒这个险,有些不值。
并且她不可能听对方一言,就对酒宴的组织者是吕兴周深信不疑。
张四维声称“第一种可能性大”,不是他想不到这些,而是在为吕调阳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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