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你这是何意?如今是陛下做错了事情,为何要太后与咱们妥协,为君者,自当要比常人坚强,如今陛下犯下大错,我们上奏劝谏,有错吗?”

        沈念当即走出一步。

        “子唯兄,你觉得上奏劝谏还有用吗?陛下连太后与阁老的话语都不听了,对陛下,绝对不可再用祖制礼法压制他!”

        陈经邦微微摇头。

        “子珩,有错即惩,若不用祖制礼法制衡陛下,难道就顺着陛下的心意任性胡来吗?陛下一旦尝到此甜头,日后会更加变本加厉地肆意妄为,待亲政之时,谁能拦得住?”

        沈念反驳道:“公望兄,陛下确实有错,但造成陛下有此极端行为的是我们!”

        “我们对陛下过于严苛了,太执着于让他在亲政前就成为尧舜之君了,我们应该先让陛下成为陛下,然后才能成为我们期待中的陛下!”

        沈一贯朝着沈念摇头。

        “子珩!让陛下独居,是为了陛下能够学好,少沾染一些坏习气,太后与元辅的用意皆是为了陛下好,难道这样还有错吗?”

        “用意很好,但我觉得用法错了,如此管束陛下,只会令陛下更加叛逆!”王家屏直接了当地说道,丝毫不顾忌一旁的张居正听后会不会恼怒。

        “荒谬!我认为解决此事的方法非常简单。午后,我们陪着三位阁老一同跪在乾清宫,陛下不出门,我们便跪着不起,不消半日,陛下必然开门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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