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非,只求异响,不问大义,吹毛索瘢,自私自利,无国无君!”

        “我无国无君?张居正柄国专政难道不是事实?他为何提拔张四维入阁,还不是后者对他唯命是从?他为何提拔张翰任吏部尚书,还不是为了专挑他的亲信门生擢升,占据要职?”

        “还有你,沈念!你就是张党的一个喽啰,我刘台不愿尸谏,是为了日后为朝廷、为君上做更大的贡献,该死的是你们这些结党专权之人,是你们这些在陛下面前散播误国言论的小人!”

        刘台咆哮着,几近癫狂。

        他还想着将刚才心口不一的行径找补回来。

        沈念面色平静,语气平和。

        “在你眼里,身居要职,为天下而忙,就是专权;能务实事者,聚于一堂,便是结党。你可知自施行新政以来,我朝吏治、漕运、边军、田赋、驿递官场风气有何巨变?”

        “此非吾差事,专权结党就是误国,我作为御史言官,理应弹劾!”

        刘台瞪着眼睛,声音甚大。

        经常论辩的人都知道,声音越大,情绪越失控,意味着越没有道理。

        这句“此非吾差事”的风凉话,令人听着甚是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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