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以尸谏……回……回天听?”刘台有些磕巴。
沈念朗声道:“何为直臣?生以身谏,死以尸谏。”
“若子畏兄认为自己的谏言无错,全然是为了我大明的江山社稷,不如写绝命书再次彰显上谏之诚,然后撞墙而亡,表赤诚之心!”
“如此,朝堂百官,绝对无一人敢说你沽君卖直,沽名钓誉。另外,此事将震惊天下,陛下定然会根据子畏兄的奏疏对张阁老彻查,一旦查出问题,那将是我大明之幸,你也将死得瞑目!”
“子畏兄,放心,待你死后,你的父母妻儿我来养,每日清明年关我必为你烧纸,并告知你朝堂之事。”
说罢。
沈念从一旁刑具旁拿来一把匕首,又从一旁抽来一张白纸。
“太史公有云: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子畏兄为大明江山、朝政稳固而尸谏,沈念甚是倾佩,待你死去,我拼命也会将此血书送到陛下面前,并汇禀你愿为君上尸谏的诚意!”
“大明有子畏兄,实乃大明之幸矣!”沈念深深躬身拱手。
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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