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俩没病,不用……”
沈尧山一瞪眼,沈念顿时不说话了。
这种压迫感,根植于他记事之时,那是发自骨子里的敬畏,即使当下的身体有了两个灵魂,看到这个眼神,也是浑身汗毛竖起,猛地一激灵。
随即,沈尧山站起身来。
“你去与月儿说一说,然后随我立即去我与大夫所居的客栈,待瞧完病,我明日便回乡。”
沈尧山做事,向来利索干脆。
若沈念的娘在这里,那至少能说到半夜,一边夸沈念,一边骂沈尧山。
然后父子俩只能陪笑,且用手指撑着眼皮都不能打瞌睡。
说罢。
沈尧山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放在桌子上。
“给月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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