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寻沈念喝酒,沈念自然不能端着。
三人闲聊了片刻后。
沈一贯凑在沈念耳边,道:“子珩,我与忠伯(王家屏的字)打算明早呈递奏疏,将陛下元月五日至十日的日讲课课业担起来,但我二人恐有些撑不起来,故而想邀请子珩贤弟与我们一起联名上奏,如何?”
经筵日讲官中,三人的官职最小。
若想特例擢升,为小万历讲课就必须积极主动一些。
他们称想带上沈念,其实是让沈念带上他们。
有沈念在,成功率至少能翻一倍。
王家屏笑着说道:“子珩,我已规划妥善,稍后咱们便回翰林院撰写奏疏,待内阁同意后,咱们初二、初三备课撰写讲义,初四交审,初五还能歇一日,甚是美哉,你看如何?”
听罢这番安排,沈念只想趁着微醺,揍二人一顿。
这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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