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以为沈念是因与四人有旧而求私情,故而怒斥沈念。
沈念脸色不变,朝前走了一步。
“阁老,我不曾与四人有旧,也非为求私情,乃是为了新政顺利展开,为四人求情!”
张居正看向沈念。
“若是‘直谏无罪,言官之责’那套说法,便莫讲了!那些无知蠢货,威胁朝廷,扰乱国事,不顾国家成败,若不严惩,日后将更加猖獗!”
张居正面色铁青,显然被此事气得不轻。
沈念缓了缓,开口道:“历朝历代,推行新政者,无不是一边挨骂,一边改革。”
“下官知阁老之苦,知阁老之累,然重惩言官,并非良策。”
“何为良策?”张居正反问道。
“示弱,轻惩,培养支持新政的贤良之官,使之居于要职,为阁老分担压力。”
“示弱?老夫示弱,能被那群言官吃掉!”张居正非常清楚那群迂腐言官对他柄国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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