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行下意识地就退后了两步。

        二人不是第一次打架了,他没有一次能占上风。

        “莫急,听我慢慢讲!”马自强捋了捋胡须,沉声说道。

        “国子监监生不求上进,源于仕途无前景,源于教习们心力不足,也想转迁其它衙门!我知你经常训诫,然效果甚微。”

        “当下,要让他们提起志气,唯有一法,那就是羞辱他们一番,让他们知晓自己有多差劲,对教习亦是如此,他们大多想来翰林院,但不思提升才能,反而尽走一些旁门左道,根本没有资格入翰林院!”

        “国子监的教习大多都是从八品,比不上子珩,外加子珩才二十五岁,比那些监生大不了多少,令子珩羞辱臭骂他们一顿,效果最好。如果被狠狠羞辱一番后,仍不思进取,那这批人几乎是没救了!”

        “你若觉得子珩官位、资历不够,那便请三位阁老亲自去训、去骂!”

        “够!够!够!若让三位阁老骂,他们恐怕就彻底蔫了!”王锡爵说道。

        国子监那群教习一向感觉自己怀才不遇,那群监生则自诩为人中龙凤,都极爱面子,若受羞辱,没准儿会提起斗志。

        顿时,王锡爵觉得此计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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