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正是国子监要保持低调的时候。
他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周子义高声道:“陛下!臣听闻,京师有三百余名儒生欲前往文庙论当朝学风,然私下被锦衣卫恐吓、打骂,强行禁止!”
“儒生们虽有反对朝廷整饬学风之嫌,但此等手段,过于极端,臣以为处置不妥,应对当值锦衣卫严惩!”
周子义接着说道:“昨日,有儒生被打的鼻青脸肿,有儒生的家人受到生命威胁,还有儒生连夜离开京城,他们经此厄难,必然记恨朝廷,臣不反对整饬学风,但朝廷之事,理应放在明面解决,而非如此暴力处置,长此以往,势必引得天下人怨声载道!”
听到这番话,冯保微微皱眉。
他看向张居正。
他是为张居正清除障碍,虽暴力了一些,但他觉得张居正定会替他说话。
这时,小万历胸膛一挺。
“周司业言之有理,朕也觉得此等方式过严过激了!”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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