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沈念朝前走了数步,距离三人不过丈余。
“沈检讨,你上奏言,讲学自成一家,或有益于陛下课业,可否在我们面前论述一番你的讲学之术?”张居正开门见山地说道。
沈念抬头道:“回阁老,若只论术,下官恐怕道不出其中精髓,能否寻来数名学子,让下官当场示范,最好是内书堂的学子,下官对他们较为熟悉,效果会更好。”
“另外,下官希望三位能坐在学堂后方,以免造成学子恐慌。”
“还有,三位最好能坚持旁听一刻钟以上,不然恐难以听出下官讲学的独特之处。”
所谓讲学。
有讲者,有学者,方是讲学,方能展现其中的细节妙义。
这一讲,关乎沈念仕途。
他自然要提一提要求,保障自己能够完美发挥。
“沈念,放肆!”马自强瞪眼看向沈念,“阁老让你讲便讲,不准乱提要求!”
“下官再次恳请阁老许可!”沈念重重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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