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易云硕还挺兴奋,“打女人,我当他多厉害呢,结果是个怂包。咱还没打他几下呢,就叫好汉饶命。”
傅怀义淡笑不语。
易云硕又说:“他要是回老家了就罢了,要是不走,过几天等他好得差不多了,咱哥俩再收拾他一回。”
“嗯。”
杨光宗憋屈得很,也不知道打他的两个人怎么裹的,这被子他费好大的劲儿才把它掀开。
终于能够透个气了。
呼吸了好几口新鲜空气,他才逐渐冷静下来。
这个姿势,爬是爬不出来的,憋得他难受,而且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这是谁干的?
他一个陌生人,初来乍到,又没得罪谁,谁能这么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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