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被侮辱,一次次的自证。
越自证,人家越是污蔑的得劲儿,她已经累了。
周静冷笑一声,“你这么不待见我们家兰旭,我问你,他该不会是你从哪里偷来的吧。”
“哎,你胡说什么呢?左邻右舍的谁不知道我是在家里生下的兰旭。”
“那你胡说啥呢?同事们都知道我今儿带着婷婷去参加公司年会。”
邻居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家媳妇是去参加公司年会,回来得晚了,被婆婆误会了。
“解释清楚就好了,大姐,人家还有女同事一起呢,这话可别乱说的。”
“我呸,她说你们就信啦?我给我们说啊,我那儿子是跑船的,平时都在海上,一年就回来一回。他没在家,就这女人自己在家。哪个女人能耐得住寂寞的?我要不帮他盯着,她八成要偷人。”
这个年代对一个女人进行荡妇羞辱,要是心气弱的能被逼出心理疾病来,甚至给人家逼死。
周静这婆母,怕不是巴不得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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