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琴笑笑说：“干我们这行的，这点儿人脉还是有的。”
那她拉宋琴入伙是拉对了，不然她去拜访人家还得多费不少力。
“对了，我走的那天，牛社长被抓了。”
林玉瑶一怔，“证据齐全了？”
“应该没问题了，牛社长完了，你的书能正常销售，不用担心。”
她对这个还真没啥好担心的，早卖晚卖都是卖。
倒是……
林玉瑶想起一事来，“既然牛社长走了，那你辞职是不是亏了？”
宋琴苦笑着摇头。
“不，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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