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他看向傅怀义,“义哥,你说句话啊。”

        傅怀义平静的看着陆江庭痛苦的发疯,在易云硕的催促下他只淡淡道:“我看你现在太不冷静,原本有件事要告诉你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你先处理好你父亲的后事,安顿好你母亲,我过几天再来找你。”

        说完,傅怀义转身离开。

        易云硕见状急忙跟上。

        陆江庭眼见着他们走远,痛苦的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又一下一下的敲打。

        直到几个医护人员过来把他扶起来,他担心再挨镇定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出了医院,易云硕问傅怀义:“他什么意思啊?这意思还怪上我们了?”

        傅怀义说:“还记得上次我给你举的那个例吗?”

        “班车上发现他裤子穿反的例子?”

        “是的,他什么都清楚,可是他又不能当着一车的人换裤子。”

        “可他这是自欺欺人啊,裤子穿反了顶多被人笑话一下,这种事他要不解决,那是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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