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国见状,拿了药过去,“你这伤口得消毒,你坐下来吧,我帮你弄。”

        陆江庭轻轻点头,坐在凳子上,任由刘安国折腾。

        易云硕见他双眼无声,便问他,“江庭,你这是咋的了?”

        陆江庭不想跟他说话。

        易云硕又道:“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要说出来啊,没准儿咱能帮你呢?小心憋得多了,憋出什么心病来。”

        旁边刘安国也道:“这心病可不像这伤,好治。心病是特别难治的,一个弄不好能把人逼疯。”

        能不能疯他不知道,但他确实能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压力很大,经常难过得想哭。

        要不是父母需要他,晨晨需要他,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没什么事,就是家里地方小,睡不下,我就回来了。有一段路没有路灯,看不见,摔了一跤。”他的情绪已经逐渐稳定下来,思来想去还是没把家里那些破事说出来。

        主要是这里有易云硕,这个大嘴巴,让他知道了,等于是拿着大喇叭去院子里喊。

        要是只有刘安国,没准儿他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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