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
傅怀义犹豫了一下，才开口，“你说方晴是不是跟王建国有关系？”
林玉瑶一怔，“怎么突然这么说？啥意思？”
“我们说起方晴的时候，王建国的表情有些奇怪。”
“啊？”林玉瑶不好一直盯着一个男人看，她还真没注意到。
“怎么奇怪？”
傅怀义摇摇头，“说不上来，眼神回避，捏衣角，不自然的握拳……这些小动作，都是紧张说谎，怕被人发现秘密的表现。”
没想到他还注意到这么多细节。
“而且我在他老婆面前提起方晴和晨晨时，他老婆那表情也很奇怪。”
嗯？
“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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