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吧。”
寂静的街道，周围鸦雀无声，零星的几家人不知什么缘故还亮着灯。
“我在前面旅馆开了房。”
陆江庭：“……”
“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林玉瑶也结婚这么久了，我没想到你还是把她放在第一位。”
“我不是把她放在第一位，我只觉得，当年我和你的事对不起她，我该为她做点什么，你不要多想。”
方晴点点头，“我知道，但外人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当我听杨光宗嘲讽我管不住男人，说你跟林玉瑶有一腿时，我有多难受。”
陆江庭握紧了拳头，心里暗骂杨光宗。
“你说，要是杨光宗到处去宣扬你和林玉瑶不清不楚，为了林玉瑶去打他，周围的邻居会怎么说？”
陆江庭面色大变，现在不得不承认父亲说他笨这话说得对。
当时他没想这么多，现在想来，若是他真去嚷嚷自己为了玉瑶打他的事，以周围那些大娘们编故事的水平，不知道能编得多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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