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精神上出现了问题。”
陆江庭点点头,“刚得知自己被这个女人出轨和欺骗后,承受了巨大的打击,心理便出现了问题。曾经住院治疗一月有余,至今都得靠药物控制。这里记着每一次的就诊记录,用药记录。”
几位调解员同志都来看了,确实是这样。
这两年男同志吃了不少药。前几天貌似才拿了药。
陆江庭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已经无力抚养王晨晨,本来被他们欺骗就让我深受打击,还要让我日日面对王晨晨,对我的心理折磨难以想象。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们,我不该被他们欺骗折磨一辈子。
这不光影响到了我的生活,还影响到了我的工作。所以我不接受调解,如果你们执意要劝我把王晨晨带回去,那么我只能走法律途径维护自身的权利。”
方晴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王晨晨也惶恐不安。
调解员看完了病历,把它还给陆江庭,看向方晴母子的眼神复杂。
虽说他们是做调解的,妇联也是维护妇女与儿童,但少有见到这种不要脸的。
当然,这是工作时间工作地点,难听的话肯定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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