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宗瞥了她一眼，一脸不屑。
“我也是佩服你，你这坐牢还给你坐出优越感来了。”
方晴辩解道：“我们在里头半天学习半天工作，我会纳鞋底，我在里头纳了快两年的鞋底，我们组长还夸我干得好呢。”
杨光宗：“……”还真坐出优越感来了？
“我还上那个扫盲课。”她掏出证书来，道：“你看，这是我的扫盲结业证书。”
杨光宗又不懂。
“这有啥用？”
“找工作的时候用得上，我走之前人家里边的同志和我说了，我可以拿着这个去找个做鞋底的厂子。”
“哦，哪里有做鞋底的厂子？”
方晴：“……”她也不知道。
“啧，你可拉倒吧，你还不如去扫大街呢。”
她倒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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