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倒好,反其道而行之...父子均枉读圣人之书,实乃我等读书人之耻辱,某羞于尔等为伍。”
被陶翼龙这般这般当众喝斥,李荣致脸色本已涨红,但对方言词之中,辱及己父,便是眼中怒意渐起。
只是眉头扬起,不再客气,冷声道:“翼龙兄此言差矣...汝言我家不奉行圣人之言,乃读书人之耻辱。”
“那按你这说法,方才乃父、以及本县县尊、县丞以及诸多乡绅率全城百姓,出城数里,迎接我弟李余暨龙王爷法驾归浔;”
“这可是奉行圣人之言?”
“可是不语怪力乱神?敬鬼神而远之?”
“还是说,尔眼中已无尊长?亦无本县各位老父母?已然忘了何为孝道?何为尊卑!肆意口出狂言?”
被李荣致这话一堵,陶翼龙脸色瞬间发青,国朝上下最重孝道,亦重尊卑,李荣致这一帽子盖下来,就算他是新科举子,也扛不住。
但他这结结巴巴迟疑半晌,又无言辩驳,只得恼道:“你...你这狂徒,竟然诽谤本举子?实在大胆!”
“诸兄友皆在场,你方才之言语,众人皆在耳中,在下可有妄言?”李荣致毫不示弱。
见得众人神色古怪,纷纷避开自己目光,陶翼龙羞怒道:“你这小小生员,只会呈口舌之利,毫无仁礼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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