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夫人握紧帕子,等待大夫的答案。
夏梦烟既然不识抬举,那就别怪她落井下石,等把她踩到泥里,她再出面求长公主饶她一命,到时候她的陪嫁还不是落入她手中。
大夫再三确定,抬头看向崔夫人:“夫人,这个香囊内有芫花,另一个香囊内有天花粉,这两种药计量并不多,可放在一起堪比麝香。”
崔夫人悬着的心落下,面上却带着冷意:“这两个香囊是谁的?”
夏梦烟冷漠的看着崔夫人演戏,仿佛在说,直接叫她名字就好,何必拐弯抹角。
月兰看向崔夫人,哭着解释道:“含有天花粉的香囊是奴婢的,陶姨娘自从怀孕后,便总觉得口干舌燥,大夫说不能服药,便开了天花粉放在香囊内,偶尔拿出来闻闻。平日里姨娘时常闻,并没有任何事情。”
月兰下意识看向夏梦烟,“若不是夏小姐香囊内的芫花,陶姨娘也不会小产,都是你害得。”
夏梦烟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指控而恼怒:“今日我第一次见陶姨娘,怎么会知道她身上携带天花粉,又怎么会那么巧,我衣服脏了正好遇到崴脚的她。”
众人听后觉得有道理,夏梦烟回京不过几日,门都没出,怎么会知道曹公府的姨娘怀孕了。
正如她所言,一切都是巧合,只能怪陶姨娘太不小心。
“肯定是你。”月兰指着她大声道,“我们入安王府时,听到丫鬟们议论,说我家夫人和小姐在宴会上与夏小姐起了争执,你不敢动夫人,便矛头指向我家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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