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也明白了,原来那晚自己入宫见御史,见到在殿外鬼鬼祟祟的人,就是白玉堂。
只不过,当时两个人都在黑影中,彼此都没有瞧见对方的脸,却牢牢记住了对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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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他们一个站在院里,一个被困于陷阱中,来不及翻宫中的旧账。
白玉堂反问,“你一个开封府的缉司来我府上作什么?难道是来查我大哥的事吗?”
展昭仍在底下骂,“休要啰嗦,且让我出去,我们再打一架,我必能把你打得抬不了头。”
白玉堂听了大笑,“展缉司,我劝你快歇歇吧,你的腰牌都被我打下来了,身为缉司官,丢了腰牌,他们会治你什么罪?”
一面说,他一面将腰牌在手中一晃,一脸得意的样子,“不如这样,明日一早,我便去开封府击鼓,告你夜闯民宅,有腰牌为证。这下你展缉司可就在京城出名了,人人都会知道,你这半夜偷鸡摸狗的毛病,怕是汴京城里的姑娘们,都会被你吓得不轻吧。”
展昭气急,“你鬼鬼祟祟夜闯皇城,假冒他人身份,又能算什么好汉?”
白玉堂哼了一声,“我是男人,不是好汉,你那一套大义的说法,我也不稀罕。想不想让你出来,我说了算;我是什么人,更轮不到你来置喙。我问你,为何半夜偷偷摸摸来我家?你讲实话,我便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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