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琇完全没将白锦堂的死放在眼里,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在说一只蚂蚁。
韩晚虽然觉得奇怪,但想到他一死,自己当年的案子便更加死无对证,也算是终于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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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琇走了,韩晚立刻赶到鸿胪寺大夫曹茚的府上。
他不及寒喧,上来就告诉曹茚,“请曹大夫想个法子,务必催大理寺尽快将白家定罪。”
曹茚惯会利用宋刑统律法钻空子,他想了想,出了个好点子,
“丢失细色纲原本罪不致死,但他白员外却吊死在大理寺了,不妨就将他定为‘畏罪自尽’。至于细色纲么,”
曹茚微微一笑,“就说,是他将货私吞了,怕官府详查,这才将自己吊死在牢里。韩舶使你再给寻几件旧事,都一并算在他头上,如此,白家的罪就可以定得再实一些。”
韩晚听了,仍有些不放心,“若被他家翻了案,又如何?我们岂不白忙一场?”
曹茚想了想,心生一计,“韩舶使,细色纲里原本都有什么?价值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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