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李在一边连哄带赶,将娘子赶回房间。
他继续坐下吃饭,对两个儿子说,“你们来,给他看看,被人勒死又是怎么回事。”
大儿子季弼听了父亲的话,便将汗巾紧紧缠在弟弟季相的脖子上,然后开始发力,季相被勒着,脸色逐渐发青。
季李瞧着,对大儿子示意道,“差不多了,你这孩子怎么没轻没重的,真将你弟弟勒死了怎么办。”
说完,他将小儿子季相拉过来,指着他的脖子向白玉堂道,“你看明白了吧?被人勒死,伤痕往往在下颌、喉结处。且受力均匀,留下的印记自然不一样。”
季相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他看着白玉堂,一脸天真,“漂亮哥哥,你家里是有什么人死了吗?我父亲是开封府最好的仵作,你叫他看,他从来不会出错。”
白玉堂收起匕首,不觉语气缓和了些,“我都看明白了,劳烦仵作。”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不想被季李又叫住了。
“你等等。”季李回头喊季相,“去,找你娘把那个布包拿出来。”
“我猜,死的那位是你家里人吧?那个送钱的老者是你什么人?”季李问他,
季相抱着布包出来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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