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最后一个了,白玉堂来到开封府的仵作季李家中。
季李正在院子里吃饭,他一手拿着炊饼,一手拿着筷子夹菜,他也不惊慌,
“你是来问验尸的吧,在哪?我吃完饭便去。”
白玉堂道,“前不久死在大理寺的那个,是你验的尸?他是怎么死的?”
季李反问,“大理寺?我是开封府的仵作,没有大理寺的人来找我,你问错了吧。”
白玉堂见他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有些生气,用匕首指着他的脸,怒道,
“他死在大理寺,被人领了回去,又找你验过的。”
季李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用筷子将匕首拨开,又嫌匕首上的血迹,将筷子在自己衣服上抹了抹,继续吃饭,
“哦,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员外。这么明显的自尽,你没长眼睛,不会自己看吗?”
季李的理直气壮,白玉堂更加生气,“你是仵作还是我是仵作?你说清楚,为什么断定是自尽?”
季李咽了嘴里的饭,回头叫儿子,“季弼、季相,你们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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